在[讲修饰关系从句的那一节](关系从句和语序.md)里，我们学习了如何将关系从句作为形容词来修饰名词。现在我们把关系从句的作用扩展到作为动作的宾语。很显然，我们不能直接把「を」加到关系从句末尾，因为「を」只能用于名词词组。我们得想办法把关系从句封装成一个小单元以对其施加动作，也就是引用词组。 英语里面你用引号和一个逗号就可以进行引用，但日语是在引用结尾加「と」。这跟助词「と」以及条件语「と」是完全不一样的。与英语里面的引用不同，除了「他说」、「她说」之外，我们还可以在引用上做很多动作。比如我们可以用「认为」或者「听说」，这样就变成了「我认为（从句）」或者「我听说（从句）」。这在日语里面很重要，因为日本人很少断言什么事情。因此，我们在后面还会介绍很多种语法来表达不确定性及可能性。 ## 直接引用 ### 词汇学习 1. 言う 【い・う】 （う动词）- 说 2. 聞く 【き・く】 （う动词） - 问；听 3. 叫ぶ 【さけ・ぶ】 （う动词） - 惊叫 4. 呼ぶ 【よ・ぶ】 （う动词） - 呼叫 5. 呟く 【つぶや・く】 （う动词） - 嘀咕 6. 寒い 【さむ・い】 （い形容词） - 冷 7. 今日 【きょう】 - 今天 8. 授業 【じゅ・ぎょう】 - 班 9. 先生 【せん・せい】 - 老师 10. 田中 【た・なか】 - 田中（名） 我们先学最简单的引用法，也就是直接引用。基本上你就是在直接引用别人的话，只要在头尾加上引号，然后后面加上「と」以及合适的动词就可以了。这种引用最常搭配的动词就是「言う」和「聞く」了，不过你可以用其他动词例如「叫ぶ」、「呼ぶ」和「呟く」等等。这种引用经常出现在小说的对话，以及其他叙事体文章中。 ### 示例 1. アリスが、「寒い」と言った。 Alice 说「冷」。 2. 「今日は授業がない」と先生から聞いたんだけど。 我听老师说「今天没课」。 这个动词不必紧跟关系从句，只要出现在其他动词前面就行。中间可以插入任何形容词、副词或者名词。 * 「寒い」とアリスが田中に言った。 「冷」，Alice 对田中说。 ## 转述引用 ### 词汇学习 1. 先生 【せん・せい】 - 老师 2. 今日 【きょう】 - 今天 3. 授業 【じゅ・ぎょう】 - 班 4. 聞く 【き・く】 （う动词） - 问；听 5. これ - 这 6. 日本語 【に・ほん・ご】 - 日语 7. 何 【なに／なん】 - 什么 8. 言う 【い・う】 （う动词）- 说 9. 私 【わたし】 - 我；我自己 10. カレー - 咖喱 11. 食べる 【た・べる】 （る动词） - 吃 12. 思う 【おも・う】 （う动词） - 思考，认为 13. 時間 【じ・かん】 - 时间 14. 今 【いま】- 现在 15. どこ - 哪里 16. 行く 【い・く】 （う动词） - 走 17. 考える 【かんが・える】 （る动词） - 考虑 18. 彼 【かれ】 - 他；男朋友 19. 高校生 【こう・こう・せい】 - 高中生 20. 信じる 【しん・じる】 （る动词） - 相信 第二种引用是转述别人说的话，它不是逐字逐句的引用，所以也不用加引号。你也可以用这种形式表达想法，只要用动词「思う」，你就可以说你认为怎样怎样。你会随时听到日本人说这个词。你也可以用动词「考える」表达你在考虑某事。 ### 示例 1. 先生から今日は授業がないと聞いたんだけど。 我听老师说今天没课。 2. これは、日本語で何と言いますか。 这个用日语怎么说？（字面：关于这个，你用日语怎么说？） 3. 私は、アリスと言います。 别人叫我 Alice。（字面：至于我，你可以说 Alice） 在转述引用里，「言う」的意思可能会变化，如第二句和第三句所示。但实际上，从字面直译可以看出，日语的意思还是一样的，只不过翻译成英语以后变化了（下一课我们会学习「いう」的更多用法。) 下面是一些使用引用的关系从句表达想法的例子。在第二句里，提问词和意向形组成了一个[嵌入的问题](http://res.wokanxing.info/jpgramma/question.html#part3)。 1. カレーを食べようと思ったけど、食べる時間がなかった。 我想过出去吃咖喱，但是没有时间去吃。 2. 今、どこに行こうかと考えている。 现在我在想该去哪里。 与直接引用不同，虽然你可以逐字引用，但如果所引用的关系从句是名词或者な形容词形成的状态表示的话，你必须显式的加上表陈述的「だ」。 1. 彼は、これは何だと言いましたか。 他说这是什么? 2. 彼は高校生だと聞いたけど、信じられない。 我听说他是个高中生，但我没法相信。 注意到显式声明状态的「だ」在译文里面高亮标出了。从下面两个例句的比较中你可以看出这个「だ」有多重要。 * これは何だと言いましたか。 （他）说这是什么? * 何と言いましたか。 （他）说什么？ ## 「と」的口语版本：「って」 ### 词汇学习 1. 智子 【とも・こ】 - 智子（姓） 2. 来年 【らい・ねん】 - 明年 3. 海外 【かい・がい】 - 海外 4. もう - 已经 5. お金 【お・かね】 - 钱 6. ある （う动词） - 存在（无生命） 7. 本当 【ほん・とう】 - 真的 8. 明日 【あした】 - 明天 9. 雨 【あめ】 - 雨 10. 降る 【ふ・る】（う动词） - 沉淀 11. すごい （い形容词） - 很大程度上 12. いい （い形容词） - 好的 13. 人 【ひと】 - 人 你也许会觉得惊讶，引用关系从句还有更短更随意的版本？因为本来就只有一个假名「と」了啊。不过重点在于使用这种口语版本以后，你可以扔掉句子的其他部分，让对方靠上下文来明白你的意思。 ### 示例 1. 智子は来年、海外に行くんだって。 智子说她明年要出国。 2. もうお金がないって。 我已经告诉你我没钱了。 3. え？何だって？ 嗯？你说什么来着？ 4. 今、時間がないって聞いたんだけど、本当？ 我听说你现在没时间，是吗？ 5. 今、時間がないって、本当？ 你现在没时间（听说），对吧？ 「って」 基本上可以用来谈论任何事情，不仅仅是引用别人的话。日常对话中，你随时可以听到日本人说「って」。大多数时候它是用来代替「は」以提出一个新的话题。 1. 明日って、雨が降るんだって。 关于明天，我听说要下雨。 2. アリスって、すごくいい人でしょ？ 关于 Alice，她是个很好的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