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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按 这次合作始于一个秋日的下午,地点是哈佛大学的教学楼。斯蒂芬是哈佛大学社会科学系主任。他的职责包括管理他在心理系的实验室,并在麻省综合医院神经科担任副教授。对哈佛大学来说,韦恩并不陌生。他毕业于这个学校,之前就撰写了两本关于哈佛大学医学院和附属于哈佛大学的波士顿儿童医院的领军人物的书籍。 斯蒂芬正在寻找一位可以帮助他将认知模式新理论带给广大读者的合著者。韦恩被这个理论和基本原理以及对“流行的左右半脑的说法只是一个故事”的争论激起了兴趣。像很多人一样,韦恩假定它是一条自然法则。但他不认为斯蒂芬这位头脑清晰的作家兼科学家需要别人的帮助。斯蒂芬并不赞同韦恩的观点;他觉得他可以写得条理清晰,却不知道如何做到适合普通读者。初次见面之后,他们改天又在斯蒂芬另一间位于威廉·詹姆斯会堂八楼的办公室进行了会谈,会谈的时间很长,会谈之后还用了晚餐。最后,科学家和作家达成共识:这一合作可以启动。 合作的确启动了,而且花费了不少精力,持续了好几个月。之后,斯蒂芬离开哈佛大学去了斯坦福大学(接着,最近又因为新大学诞生于旧金山而离开斯坦福,这个新大学是密涅瓦计划的一部分),韦恩则留在新英格兰,可以说他们的合作横跨了一个大陆。两个人在新英格兰和其他地方见了几次面,但这本书主要是从上百份电子邮件和上百个电话会谈,当然,还有从孤独的写作中演变而来。思路反复变化,然后才敲定大纲,之后才变成草稿,再之后才有更多的草稿,通过编辑最后才形成了这本你正在阅读的书籍。我们激烈地争论词句的选择、内容和细节,哪些原理是多余的而哪些又太少了,也就是说,要权衡很多问题。所有这些都意味着我们两人经常以行动者模式处事,偶尔会突然转换到刺激者模式。说真的,有很多次,斯蒂芬转换到有教授风范的感知者模式,而韦恩则转换到适应者模式(忠实地编辑斯蒂芬的文字,使它们简明易懂并有趣)。 考虑到斯蒂芬来自科学界而韦恩来自公众,我们之间不可避免地会产生异议,但我们总是很有绅士风度地、友善地解决问题。我们连一场争论甚至一次激烈的对话(或电子邮件)都记不起来了,可能是我们忘记了。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并清楚地认识到彼此的优势。尽管我们从未像这样讨论过我们的合作,但我们的例子能够生动地解释“社会假体”:韦恩提供了斯蒂芬所不擅长的贴切措辞,而斯蒂芬则提供韦恩所欠缺的科学专业知识。 不仅如此,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发展了友谊……在友谊的基础上,进一步合作指日可待。 雷夫·萨格林(Rafe Sagalyn)是斯蒂芬的代理人,他将两位作者带到了一起。乔恩·卡普(Jon Karp),现在是西蒙与舒斯特公司的出版商,编辑了韦恩的4本书,包括两本以医学世界为背景的非虚构类叙述性作品(那时乔恩在兰登书屋)。所以,我们共同感谢乔恩和雷夫,感谢他们对我们的信任。我们也要感激在CIM/Sagalyn的莎伦·奥尼尔(Shannon O’Neil)和丽贝卡·萨格林(Rebecca Sagalyn)。我们也要感谢编辑卡伦·汤普森·沃克(Karen Thompson Walker),她在接到这本书之后离开了西蒙与舒斯特公司,并将全部精力放在她首次出版的书籍《奇迹的时代》(The Age of Miracles)上。嘉琳·马科斯(Karyn Marcus)接手了我们的草稿,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和蔼又耐心地指导我们。感谢你,嘉琳,你对结构和风格的建议总是那么的精辟和独到。我们还要感谢西蒙与舒斯特公司的助理编辑尼古拉斯·格林(Nicholas Greene),前助理市场经理雷切尔·安杜哈尔(Rachelle Andujar)和她的后继者斯蒂芬·贝德福德(Stephen Bedford)和玛丽·肯特(Marie Kent),宣传人员凯特·盖尔斯(Kate Gales),封面设计师克里斯托弗·林(Christopher Lin),室内设计师鲁斯·李梅(Ruth Lee-Mui),文字编辑珍妮特·伯恩(Janet Byrne),制作索引的朱迪斯·汉考克(Judith Hancock)和法律顾问艾米丽·雷米斯(Emily Remes)。这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合作团队。 我们也非常感谢那些花费宝贵时间来阅读这本书的早期版本,并和我们讨论重要观点的朋友和同事。鲁斯特·博布罗(Rusty Bobrow)、乔恩·柯克斯(Jon Cox)、杰弗瑞·艾普斯坦(Jeffrey Epstein)、丹·吉尔伯特(Dan Gilbert)、戴维·科斯林(David Kosslyn)、贾斯汀·科斯林(Justin Kosslyn)、史蒂文·平克(Steven Pinker)和罗宾·罗森伯格(Robin Rosenberg)给我们提供了巨大的帮助。我们对这些人的感谢并不意味着他们一定赞同这最后的成果! 在个人方面,斯蒂芬想要感谢他的妻子和合作者罗宾·罗森伯格(杰出的临床心理学家、教科书作者、研究“超级英雄心理学”的心理学家),以及那些让这项工作得以实现的合作者们,尤其是威廉·汤普森(William Thompson)和格雷格尔·博斯特(Gregoire Borst)。 韦恩首先要感谢尤加达·加布里埃尔(Yolanda Gabrielle)对他痴迷写作的支持和宽容,以及她来自治疗师这一职业的对认知行为的理解。他感谢萨乌瑞吉纳大学的简·格雷迪(Jane Gerety)和M·特雷泽·安东尼(M.Therese Antone),以及克里斯汀·亨德里克森(Kristine Hendrickson),以及国际关系和公共政策佩尔中心的吉姆·路德斯(Jim Ludes)和特雷莎·哈斯(Teresa Haas)。感谢《普罗维登斯杂志》(The Providence Journal)那些长期支持他写作的人:霍华德·萨顿(Howard Sutton)、汤姆·赫斯林(Tom Heslin)、卡伦·博德勒乌(Karen Bordeleau)、苏·阿勒森(Sue Areson)、约翰·科斯切娃(John Kostrzewa)、汤姆·穆尼(Tom Mooney),鲍勃·克尔(Bob kerr)和比尔·雷诺兹(Bill Reynolds)。还有他的电影剧本创作的伙伴杜鲁·史密斯(Drew Smith),最后,他要感激他长期的洛杉矶代理人和朋友迈克尔·普雷维特(Michael Prevett)。 ——斯蒂芬M.科斯林和G.韦恩·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