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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上脑和下脑系统在心理意象中的个体差异有了诸多认识,主要得益于玛利亚·科热夫尼科夫(Maria Kozhevnikov)(现今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和波士顿的马萨诸塞州综合医院)领导的小组所进行的一系列令人难忘的研究。研究者发现,病人运用“什么”和“哪里”这两类意象的容易程度是有区别的。关键的是,这些区别与日常生活的重要方面息息相关。 这个系列的研究已经成为认知模式理论的灵感来源之一。研究者证实了上脑和下脑在解剖和功能之间存在极其重要的联系。 该系列的第一项研究发表于2002年,并解决了这一道难题:多年来,一些研究者认为某些人是“视觉型人”(visualizer),另一些是“言语型人”(verbalizer),但不管怎么努力,论证这一区别的依据始终单薄无力。原因是,早期的研究者相信“视觉型人”在思考时(例如,设想计划好的事情可能会产生的后果)依赖视觉心理意象,而“言语型人”更喜欢使用语言(例如,利用逻辑顺序进行推理,“如果天要下雨,我就应该带上一把伞”)。为了评估这些差异,各种调查问卷也派上用场,以“视觉型人-言语型人”为内容的调查问卷要求测试者对一组句子做出“是”或“否”的回答,例如,“我喜欢要大量说话的工作”(“言语型人”赞同的一项),“我的白日梦有时非常生动,让我身临其境”(“视觉型人”赞同的一项)。 尽管这种区别在直觉上吸引了很多人,但评估视觉型人和言语型人的偏好的调查问卷却未能预测人们是如何学习、思考和行动的。多年研究的结果却表明,这种区别不能很好地预测行为。 科热夫尼科夫对这种分类和由分类衍生的调查问卷有自己的深刻见解:将“视觉”看作一个类型的做法太过粗糙,如我们已讨论过的,空间信息和关于客体属性的信息(如形状和颜色)是分开处理的。科热夫尼科夫以及她那时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的同事玛丽·赫加蒂(Mary Hegarty)和理查德E.梅耶(Richard E.Mayer)检验了人们在“视觉型”测试和“空间能力”测试中得分方法之间的联系。其中一个空间能力测试是叠纸,一种已被其他研究者使用过的标准方法。在测试中,参与者要观察一系列图片(见图4-1),每张图片中都有一个正方形纸张。这些纸张被反复折叠(两次或者三次)。在系列的最后一张图上,测试者会发现折叠纸张上被戳了一个洞。而在另外五张图上所显示的是没有被折叠的纸张。在这些纸张上,洞的位置是不同的。测试者必须认真观察这五张图,并指出哪张图显示了没有被折叠的纸张的样子(见图4-2)。 ![00178.jpeg](https://box.kancloud.cn/686d45cb8678c7a2832321e9659d5b49_566x82.jpeg) 图 4-1 以上示例问题的正确答案是C。下面的图形展示出纸片折叠的步骤,并解释C是正确答案的原因。 ![00179.jpeg](https://box.kancloud.cn/9b3724cc67ba8066e6da3a886eb4cc2d_566x139.jpeg) 图 4-2 叠纸测试中的一项示例,对正确答案进行了解释。第一行:在这个测试中,向人们展示了一张以特殊方式进行折叠的纸张,然后在折叠的纸张上穿一个洞(在左边)。要求参与者正确选出没有显示折叠纸片的那张图片(展示小孔出现的位置,在右边)。第二行:为什么C是正确答案的一个图像化解释。 资料来源:With kind permission from Springer Science+Business Media:Memory & Cognition,“Spatial Versus Object Visualizers:A New Characterization of Visual Cognitive Style,”Vol.33,issue 4,January 1,2005,Maria Kozhevnikov. 科热夫尼科夫、赫加蒂和梅耶所报道的关键性发现是,视觉型人的空间能力测试得分不是非常高就是非常低,即不在平均范围内。为了作比较,我们进行了多次测试,发现这是视觉型人的普遍情况,而大部分人的空间能力测试得分总是在平均范围内,只有少数人的得分不是非常高就是非常低。 总之,这些研究者发现,根据得分被归类为视觉型人的参与者可以分为两类:空间能力高和空间能力低。在某种程度上,本书所提出的认知模式理论来自这一发现,但也受益于之后的研究结果,这项新理论进一步阐述了这个观点,并将它与上脑和下脑系统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