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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eherbaba.cn/2020/site/wp-content/uploads/2020/10/12.09.41.jpg) M.S.伊朗尼上校 约1933年,于马哈拉施特拉邦,马泰兰 雅弗摄影师 1925年10月17日,在美拉巴德庆祝排灯节,男女满德里为美赫巴巴进行沐浴仪式。在一个让人联想起伯大尼的马利亚给耶稣洗足和涂香膏的场景中,前来达善巴巴者也得到这种稀有的殊荣,光是香水和香皂就花去一大笔钱。 后来,作为活动的一部分,举行了一场歌咏比赛。其中一名男子,卡卡·谢赫恩(在鲁斯特姆和馥芮妮搬离后)住阿冉岗的家属宿舍,他15岁的女儿珊塔常去女子的住处。珊塔嗓音悦耳动听,渴望参加比赛。女子们对(来美拉巴德度假的)玛妮进行一番训练,也准备参加。小蔻诗德以她的歌唱天赋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参赛者,但女子们觉得巴巴不会同意她们中的任何人参赛,因为这是一个很公开的活动。 蔻诗德曾接受过私人歌唱训练,她教玛妮唱一首古吉拉特歌曲,是她小时候所学。比赛在赛朝廷前的平台上举行,赛朝廷是为这类场合而建的大型建筑,女子们获准参加。 “我们都格外激动,”美婼说,“玛妮要唱一首带有巴巴名字的好听的歌。这是首次有人把巴巴的名写进歌里。大意是‘把你的爱给巴巴’。我们有把握她会拿一等奖。玛妮穿着干净熨过的衣服。珊塔唱了一首卡比尔的歌,她唱歌的技巧极佳。7岁的玛妮是最年轻的选手,第二个唱。巴巴和男满德里是评委。他们喜欢玛妮的歌,但把首奖给了珊塔,奖品是一个银盘和一个粉盒。玛妮赢得二等奖。” 另一次举行歌唱活动,热爱音乐的小蔻诗德,却没能参加。她来了例假,按照惯例,她应该待在一个地方休息。由于有访客在场,蔻诗德不知道该去哪里、怎么做。她(通过朵拉特麦)告知古斯塔吉,古斯塔吉叫她先洗个澡,然后坐下来静心。巴巴碰巧过来,看到她静心,得知她来了例假,说:“你不该这时候静心。”作为惩罚,他让她拿个饭锅,扣在头上,站在角落里。 其他女子,包括朵拉特麦也静心。玛妮跑来跑去,想惹人注意,干扰朵拉特麦等人。蔻诗德头上顶着锅子站在角落里,玛妮便拿她取乐。 “笑吧,”蔻诗德对她说,“但你等着瞧吧,你也会有这一天的(来例假)。” 巴巴见玛妮取笑蔻诗德,打扰朵拉特麦和其他人的静心,也让她头上顶个桶站角落里。 玛妮是个早熟的孩子,聪明伶俐,但也很天真。有一次,有人问她长大后想当什么,她打量着这人,心想:“你到底有多蠢?”然后回答说:“当然是个老太婆啦!” 在家里,玛妮和母亲睡一张床,希芮茵麦对她一向严格。一天晚上,玛妮尿湿了床。她知道母亲会骂她,便从床上坐起来,想把那块地方扇干。她拿着扇子睡着了,母亲发现后,只是笑了。 有一次,玛妮来美拉巴德住邮局时,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她担心别人会骂她,但嫂子大蔻诗德说不要紧,她会清洗。玛妮无法相信,怎么每个人对这种事都这么理解和友好。 玛妮来访时,美婼常教她学字母。玛妮当时在达斯托学校上学,和巴巴上的是同一所学校。美婼向希芮茵麦建议说:“您为什么不送玛妮去修女学校上学,她可以学英语。这对她有好处。”因为那时玛妮一句英语也不懂。 希芮茵麦听取这个建议,把玛妮转到修女学校。玛妮上课第一周,老师让她到外面捡一片叶子来。玛妮走出去,拿回来一块石头。孩子们哄堂大笑,都取笑她,不过玛妮确实学会了说英语。 玛妮每年有两次假期,她总是来巴巴这里。“当我要去巴巴那里,去美拉巴德时,世界的色彩似乎都明亮起来,连火车的轮子都仿佛在念着巴巴。看到车站水塔上大写的阿美纳伽的地名,我就分外激动。即使在家里,只要有人从巴巴那里来,这也是仅次于和他在一起的最棒的事情。我嫂子有事回家时,我总是很兴奋。那些日子我不想上学,我不想错过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不想错过聊巴巴,听她讲在埃舍的生活。我试图假装肚子痛,但没有用。妈妈要给我喝蓖麻油。” 在巴巴开始沉默前,玛妮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她来美拉巴德和女子们住几天。有人给她一串念珠,让她持巴巴的名。(她可能说话太多,被派给这项活动来保持安静。)念巴巴的名时,她被一只蝎子咬了,使得所有人整晚没睡。玛妮对叮咬过敏,哭了起来——但并非因为咬伤疼得厉害。“那只蝎子怎么能咬我呢?”她气愤地抗议道,“我在持巴巴的名!” “巴巴特地给你送来这个帕萨德,”有人对她说。 “我一直就知道巴巴是神,”玛妮讲道,“我从小就知道,就像每个孩子都知道这是一块巧克力,这是一个橘子,这是一本书那样自然。就是那么自然而然,我知道他是神,他碰巧又是我的兄长;作为我的兄长,他碰巧是神。我对此从不谦虚。我非常清楚明了这个事实:我的兄长是神。” 就连她七岁时用古吉拉特语写给巴巴的信,也非常正式,充满了敬意。希芮茵麦也会恭敬地给巴巴写信,仿佛他是一位长者:“无论你说什么,默劳戈,我都会执行你的命令。” 1925年12月,美婼 18岁,她的生日首次在美拉巴德庆祝。巴巴分发甜食和茶。并非大规模,而是在女满德里中小范围庆祝。 多年后在美拉扎德,玛妮翻箱子找东西时,发现了一张巴巴戴皇冠的照片。背面写着:“祝我亲爱的美婼阿姨生日快乐(原文)。勿忘我。”还有她写的一些诗句。 ![](http://meherbaba.cn/2020/site/wp-content/uploads/2020/04/mehera-meher-sign-leaf.png) 美婼和其他女孩花大量时间为巴巴做佩戴的饰品。她们为巴巴做的第一个皇冠,是为了庆祝1926年他32岁生日。凯库希如·马萨是珠宝商,他曾给蔻诗德一颗白色的钻石和一些红宝石。当蔻诗德加入埃舍的时候,她带来了这些宝石,女孩们有了用这些宝石做皇冠的想法。 “我们不希望巴巴把钻石戴在胸前或脖子上,”美婼解释说,“因为那看起来太女性化了,所以我们想着把它放在皇冠上。我们也用假珠宝,但这次我们想让巴巴戴真珠宝。我们做了一个中间带星星的皇冠,再把小钻石和一些小红宝石缝在星星上。皇冠依然在美拉巴德的一个箱子里。” 那天巴巴戴的另一件真珠宝,是一枚属于美婼的小戒指。这是朵拉特麦在普纳美婼过生日时送她的,是一枚精致的钻石状红宝石戒指,嵌着珍珠。美婼很喜爱,戴过后便收了起来,因为它太贵重了,不能天天戴。 朵拉特麦的财产清算后,她们的贵重物品都拿到巴巴这里,巴巴问朵拉特麦这是谁的戒指,朵拉特说是美婼的。巴巴从待售的珠宝中取出戒指,把它还给美婼,她把戒指放到自己的箱子里。巴巴生日那天,美婼想起这枚戒指,拿出来给巴巴戴。因为指环较小,只能戴在他的小指上。 一年前,巴巴送给美婼一枚心形金戒,现在她很高兴也送了他一枚。“戴上后,巴巴的手看起来很可爱。他戴了一会儿。”后来巴巴将戒指归还。 除了王冠,女孩们还为巴巴做了几件饰品,让他生日当天佩戴。有一枚人造侯爵戒指,上面缀有金线、假钻石,中间是一枚绿宝石。这一次加上另外一次,美婼为巴巴做了三条项链——金链子,项坠呈杏仁泪滴状。她们用真金线做了不会褪色的脚镯:“巴巴光着脚,戴着小巧精致的脚镯,坐在美拉巴德的长沙发上,看起来很可爱。我们还买了现成的鞋底,用刺绣的带子为巴巴做了一双金凉鞋,巴巴穿上了这双鞋。” 乌帕斯尼·马哈拉吉有时会打扮成女子,所以作者问美婼,她们有没有这样为巴巴穿扮过。她说没有,但有一次(1927年),她们住洗浴房时,曾给巴巴肩上披过一件纱丽。“不过我从没见巴巴戴耳环。”美婼说。 在那些日子,女子们穿戴整齐,为这样的活动做准备时,因年轻和浪漫,美婼会想象那是她的婚礼,她在和巴巴结婚。“有时我确实有这种感觉。”她坦承。 女子们只有在特殊场合,比如巴巴的生日,才得以达善巴巴,而且她们从不带鲜花。“我们在下美拉巴德时,我不记得给巴巴戴过花环。” 1926年巴巴生日期间,美婼的一件刺绣纱丽铺在巴巴的沙发椅上。巴巴在赛朝廷分发帕萨德,先给男孩和男子们发,然后召女子们。 “我喜欢拉瓦,”美婼说,“那天的帕萨德是拉瓦,加了好多葡萄干和杏仁。巴巴在人们的盘子里盛很多。光是看着,我就想流口水,觉得更饿了。我走上前。巴巴给别人的都是一大份,但当我端着盘子站在他面前时,他两只手伸进罐子里,用长勺舀出一小点放在我的盘子上。它就像一撮鼻烟,几乎看不见。我失望极了,但什么也没说。我只是站在那里,盯着盘子上的那个小点。我不知道是等还是走。我犹豫不决,纳闷着:“巴巴是不是搞错了?” 巴巴说:“你不是感冒咳嗽吗?吃拉瓦不适合。” “没有,巴巴。”美婼说,“没感冒。只是喉咙有点痛。” “啊,喉咙痛。这也不适合。你不应该吃拉瓦。” “但现在好多了。” 巴巴停顿了一下,说:“这样的话,好吧,那就吃吧。”随后舀出一大块来。 “巴巴喜欢吓人一跳。他是在逗我,因为他知道我渴望吃拉瓦。” 娜佳说当天的拉瓦是她和顾麦做的,她们担心会不够,因为来了很多村民。但不仅每个人都分得一份,甚至还剩下不少——巴巴的奇迹,她们总结道。 巴巴的兄长嘉姆希德,于1926年2月27日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年仅33岁。在此之前,嘉姆希德一直在美拉巴德的埃舍生活。巴巴警告过他不要离开,但嘉姆希德还是回了普纳。据他的表兄弟彭度说,嘉姆希德最后有点疯狂。巴巴召嘉姆希德之妻大蔻诗德,到邮局和女子们住几日。嘉姆希德独自一人在普纳焦躁不安,他去了邮局,潜伏在附近,想看一眼妻子。巴巴为此狠狠地掴他耳光。“决不可再犯。”巴巴怒斥道。嘉姆希德的脾气暴躁,但他对巴巴的爱深切。 巴巴遣大蔻诗德,到朵拉玛西和法里敦·马萨家同嘉姆希德住几天,他去世时,妹妹玛妮也在场。巴巴从父亲处得知兄长的死讯,并未受到影响。他借此开示,讲解人们因有人去世而悲伤的虚伪性,尤其是像嘉姆希德这样口念巴巴的名死去、因而永恒回归巴巴者。 朵拉玛西回到美拉巴德,但不久便又离去,巴巴考虑解散女子埃舍,因为这种情况下,谁来监管伙食。朵拉特麦一个人照应不过来。小蔻诗德思忖:“如果巴巴关闭埃舍,我们就没有机会在他身边了。” 她自己不太会做饭,便和美婼商量,由娜佳承担这项职责,她们来协助。美婼同意。她们找娜佳商量,娜佳认真思量。“别想了。”蔻诗德说,“就说行!我们会尽我们所能帮助你,就说行。” 娜佳走到巴巴面前,蔻诗德说:“巴巴,娜佳想跟您说一件事。”娜佳对巴巴说明原委后,巴巴同意。 “你们女子若想继续留在这里,就必须努力工作。若同意,就留下来;否则,现在就离开。再说,我确实不想有女子在这里。” ![](http://meherbaba.cn/2020/site/wp-content/uploads/2020/04/mehera-meher-sign-leaf.png) 在这期间,巴巴仍在写书,大部分时间都在桌屋;但3月29日,他搬进赛朝廷为想要静心的访客建造的盒子般的小屋。巴巴在此处做闭关工作。那时美拉巴德并不喧闹,路上没有多少人,也没有巴士和轿车,所以他不受干扰。 “巴巴在美拉巴德感到舒适。”美婼说,“白天只有一两个农夫经过。火车的声音从未打扰过我们,我们已经习惯了。那里的气氛很好。” 从5月3日到6月底,巴巴住进铁路对面美拉巴德山上废弃水塔的一个房间。这是另一座由英国军队建造的石头建筑,有如城堡般厚重。但是储水区没有门,巴巴须爬铁梯,到上面的一扇窗前,从窗户进去。 闭关七天之后,巴巴早上写那本书,下午在下美拉巴德照常巡视,晚上回水塔继续写书。 巴巴在下美拉巴德时,“我们做饭时会透过竹席围墙看巴巴,”娜佳说,“我们会尽量一直看着他。” 当巴巴穿过铁路向山上走时,女子们从院子里看不到他。不过,有时候古斯塔吉(巴巴在山上时,他睡在邮局的阳台上做守卫)会通过朵拉特麦传递消息:“姑娘们,巴巴正在上山!” 她们便聚集在院子里一个面向铁轨的地方,那里有一小堆土,足够从竹席上方窥看。她们争先恐后要看,一片乱哄哄。大家激动地彼此传唤,声音传到巴巴那里,他回过身来。见她们的头从围墙上探出,他挥挥手。她们愈加激动,也挥手回应。之后身穿白袍的巴巴转过身,继续往山上走。 “那时大约下午4点半,”美婼说,“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阳光照着他飘洒的长发,闪亮而美丽,就像一个光环围绕着他。他没有戴帽子或披巾,也没有带伞。 {注:巴巴有时在阳光下,会把一条毛巾折叠三四折,绑在头上。} 娜佳说:“巴巴上山的时候,仿佛基督再次行走。他几乎像是飘在空中。” 小蔻诗德也不无留恋地忆起那些日子:“当他离开下美拉巴德时,我们都站在那里向他挥手。巴巴转过身,也挥挥手。穿着长袍的巴巴就像一个仙子,那情景非常美。” 巴巴走一小段路后,转过身见女子们还在那里,她们的头从篱墙上露出。她们再次向他挥手,他也挥手回应。他继续往山上走,而后再次转身挥手。那时山上的水塔周围还没有围墙,她们可以看到巴巴爬上铁梯进入他的房间。 “巴巴显得那么小,”美婼回忆道,“在他看来,我们一定也一样小。巴巴站在梯子顶上,向我们挥手,示意到此为止。接着他经由那个像窗户一样的大洞,进入那个空荡漆黑的大房间,他在那里过夜。” 蔻诗德无不怀念地补充道:“每当想起我们和巴巴在美拉巴德度过的日子,对我来说就像一场梦。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心那么平静,我们做每一件事都那么热情!现在看来,它像是一场美梦。” 9月20日,美婼的舅父默文·S·伊朗尼上校意外到访美拉巴德。他早上七点半乘自己的车而来。巴巴和满德里在旧免费客栈,(通过帕椎)传话到邮局给“内部人”,让朵拉特麦和美婼出来见上校。美婼和母亲从邮局走到大路上。 她们一直在忙着做饭,脚上穿着旧凉鞋,身上是皱巴巴的朴素棉布纱丽,长袖罩衫(上面粘着豆糊),还裹着白布头巾。“我们看起来很怪异。我站在母亲身后,感到很害羞。” 伊朗尼上校热爱欣赏“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尤其是时尚的衣装。上校在亚丁的大多数朋友都是欧洲人,身上的着装向来是最时兴的款式。他侧目打量着姐姐和她女儿,眼前的情景他一点都不喜欢。 他们互致问候,上校将信将疑地指了指荒凉的乡野,问朵拉特麦:“你就住在这里?” “是的。”她平静地说。 “可你在这儿怎么受得了呢?我没看到什么房子或住宅。在这片被上帝遗弃的荒野里什么都没有。你住在哪里?你喜欢和这个年轻女孩待在这个荒无人烟之地吗?” “我喜欢住在这里。”朵拉特麦告诉他。 上校又问了几个问题,随后说道:“朵拉特,我特意为你开车过来。就算现在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回普纳。让一个年轻姑娘留在这里不好。我会照看美婼的婚事,把她安顿在一个漂亮舒适的家里。” 为了说服姐姐,他承诺道:“我会照顾你们。我会提供你和你女儿的一切所需。” 他竭力劝朵拉特麦和他一起走,但朵拉特麦不为所动。巴巴在考验她。她深爱这个弟弟,摩耶会把她拖走吗? 朵拉特温柔地对他说:“默文,谢谢你的关心,我们在这里很快乐。我想留下来,美婼也想留下。” 上校仍试图挽回。他并不拔高嗓门,也不大吼大叫,而是言辞温和婉转:“美赫巴巴身边有那么多男人,待在这里不合适。就说你愿意到普纳和我一起生活,如果现在不行,就往后推推。” 听到朵拉特麦再次回绝,上校深感失望,耐心也到了头。“好吧,”他叹了口气,恼怒地说,“你不听我的,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劝阻你。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 美婼回忆说:“母亲很平静。她爱弟弟,但更爱巴巴。” 伊朗尼上校回到普纳,继续撰文大肆诽谤巴巴。大阿迪带来一份报纸,上面有上校最新近对巴巴的谩骂之词,他读给巴巴听,巴巴说把报纸拿给朵拉特麦。帕椎把报纸送过去,朵拉特读后大为震惊和痛心,几近落泪。她所深爱的同胞兄弟,竟写出如此恶劣的东西污蔑大师。几分钟后,巴巴召她。 “你看了吗?”他问道。 “看了,巴巴,”她说,“我很抱歉。我不知如何是好。” “别担心,是我的钥匙。我转动了钥匙,以便他写文章来反对我。这是好事,你兄弟在做我的工作。现今在普纳若有人宣说我是谁——赛古鲁或至师——人们不会相信,他们生不起确信,所以人们喜欢听这些反对我的话。当他们挨门逐户说我的名时,即使是流言蜚语,对他们也有益处。让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的神性恒常不变,不管有多少反对。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不能损及我的本来面目。” “别担心,”巴巴最后说道,“总有一天,这些现在议论我、撰文反对我者,会从四面八方来寻求我的达善。” 朵拉特麦听了松了口气,心里好受许多。她和其他女子来跟巴巴一起生活时,普纳那些人的闲言碎语越发火上浇油,这也让她甚感忧虑。“让他们去说,”巴巴说,“我们知道自己没做什么错事。” 他也对母亲说过同样的话。有一次,希芮茵麦来美拉巴德,对巴巴说:“默劳戈,你可以住在美拉巴德,周围都是你的跟随者。但我不得不在普纳生活,因为人们的议论,我哪儿也去不了。你知道人们说你的坏话有多恶劣吗?” 巴巴向不同方向勾手指,以示四面八方,说道:“他们会从各个角落前来达善我。” {注:30年后,这同一批伊朗尼及其后代,很多人来古鲁帕萨德达善巴巴,巴巴的话成真。} 尽管如此,朵拉特麦和美婼仍深感痛心,因为她们的缘故,巴巴的名被拖进泥潭。巴巴叫她们丝毫不用担心。“可怜的巴巴不得不让自己的名上报纸,经历这一切,太悲哀了。”美婼说,“我们觉得很糟糕。因为我们跟随他,巴巴的名声遭受如此的毁坏。” 朵拉特麦感觉自己对弟弟的行为负有责任,但巴巴告诉她:“伊朗尼上校和我有十分密切的连结。” 上校反对美赫巴巴的战役持续多年,但这一切都是巴巴的里拉(游戏)。最恨他者与最爱他者息息相关!最愤恨的敌人和最亲密的爱者纠葛于同一场神圣游戏。还有别的人反对美赫巴巴,但没人像伊朗尼上校那样满怀激情。 巴巴受到诽谤中伤,只因美婼来他这里。出于他自己的原因,阿瓦塔必须经历这种屈辱,才能让他的至爱与他一起生活。 尽管如此,巴巴总是急于了解伊拉尼上校的情况。“巴巴一生都对伊朗尼上校保持关注。”美婼表示,“巴巴发自内心地爱他。虽然反对巴巴,但伊朗尼上校确实是个非常好的人。也许因为他的真诚奉献(不管以何种形式),他值得巴巴的爱和关注。” {注:讽刺的是,巴巴的劲敌默文·索拉伯·伊朗尼上校和巴巴(默文·希瑞亚·伊朗尼)名字相似,首字母相同。伊朗尼上校是医生,母亲名叫希琳(Shireen);巴巴的母亲希芮茵(Shireen)也想让儿子默文成为一名医生。伊朗尼上校确实有阴暗的一面:1927年8月7日,在普纳生活的芙芮妮玛西来到美拉巴德,带来伊朗尼上校把他们的弟弟鲁西送进精神病院的消息。(鲁西即在托迪瓦拉路为朵拉特麦造新居的工程师。)根据帕椎的说法,鲁西是一个聪明的年轻人,但因与上校作对,上校将他关进疯人院。} 帕椎的父亲,火车司机纳罗吉,也坚决反对巴巴和一切灵性事物,自从妻子芙芮妮玛西开始拜谒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巴巴简和巴巴,他就产生这种敌对情感。他甚至去见了马哈拉吉,尽管马哈拉吉对他态度温和,但纳罗吉从未改变自己的立场。 {注:帕椎的父亲也去过一次美拉巴德,但他从没见过美赫巴巴。} 而伊朗尼上校去见乌帕斯尼·马哈拉吉时,连马哈拉吉井里的一口水都没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