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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很高兴来到腾讯,今天在这儿分享鹰眼益云的一点小故事。 我的职业并不是公益机构从业者,我大学是学财务的,大学偏科去搞计算机病毒,原来在普华永道做审计,后来去了IBM,在IBM做云计算安全,现在还在安全领域,包括明天我要在上海担任腾讯一个智能硬件安全挑战赛的评委。 鹰眼益云项目是我个人的经历和我的一点体会。先说一点虚空的,搞IT的或者搞技术的人一直有这样一个观点,整个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科技发展史,所有的科技发展都是人要追求安全感,技术是围绕安全来走的,这是一条线。还有一条线是从信息不对称到对称的历史,我们今天大量的工具,包括电视、广播,到今天的互联网,都是为了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问题。我们的造纸和印刷的核心就是为了降低知识传播的成本,过去知识只有在贵族,在少数人中能获得,火药的发明是为了安全的考虑,指南针带来的航海发现,都是使信息不对称到对称。只是到了今天,我们作为信息对称发展史的推动者和输出者,到了一个新的时代。 我在2008年以前也做过类似免费午餐这样的公益活动,到2008年的时候,因为汶川地震,我太太的家乡在四川都江堰灾区,我清楚地记得5·12那天,我是国航奥运安保的首席顾问,当时正在国航开奥运安保会议,当时我太太打电话给我,让我赶紧上网看新闻,四川地震,发现离都江堰很近,这时候我再联系我的岳父岳母。作为搞安全的人,我一直觉得我们知道的秘密比大家多一点,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但是在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很无力,两天之后我才联系到岳父岳母,他们在都江堰街头待了两天。 在这之后,我参加了一些救灾的活动,开始接触到公益。我在接触到公益最早的时候,我也知道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下到一线,那时候我认识了这些公益组织,我在想通过技术方式解决一些公益的问题,这也萌生了我做鹰眼益云的初心。我一开始是做云计算的,我在想应该把公益的一些东西架在云上。一开始我就想作为一个极客,我心目中的公益世界是什么样的。我一直有四个定位:如何促进优秀的公益项目与机构的传播,如何促进教育的公平,如何营造儿童安全保护环境以及如何支持人人可参与感知的环境保护模式。我的职业毕竟是做安全的,我的所有思考里面都带有安全的考虑。汶川地震以后,有好几年没有大的灾难,而我们也知道在国内外都有灾难消费的说法,但是在2012年的时候发生了3·11大地震,2013年3·11大地震一周年的时候我去日本考察,当时在日本的体验,在3月12日我在居酒屋喝酒,当时又发生了地震。当时我们正在看一个体育比赛,当时突然发生地震,电视信号中断,提示发生了地震,然后他们的手机都收到了短信。当时的地震很强,马上显示震中在那里,距离他们那里还有600多公里。 我们知道3·11地震影响很大,当时谷歌和推特做过一个合作,就是他们在灾难发生之后,他们发布了一张灾情地图,大家把推特上的信息同步到谷歌地图上,比如说你在哪里你需要救援,然后几千家机构根据谷歌和推特的信息,因为有地图我就可以找标注,我可以去到那里救援,所以他们整个救灾过程秩序感是非常强的。这给我一个很深的印象。 我们也知道城市化是不可逆转的,但是加速的城市化让我们的安全面临严峻的挑战。2012年我在台湾参加台湾的黑客大会,在那天北京下了很大的雨,有些人开车被淹死了,在台湾的朋友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对于这种发生水患的地方都会有提示,开车就不要到那种地方了,这个对我的印象特别深刻。如果说我们现在突然发生应急事件,这种训练我们现在已经开始有了,但是相对来讲还非常落后,我们在这些方面还很欠缺。全世界超过50%的人口未来都会居住在城市,未来的比例还会更高。今天我们看到很多的灾难,它发生在偏远的地区,人烟稀少,所以即使震级很高,你也不会觉得有很大的损失,但是如果在城市,不管是火灾还是水灾,它引发的灾难影响是很大的。 作为安全人,我们如果用一句话来定义什么是安全?在IBM我接受过训练,我们认为安全是不断降低风险的过程,没有绝对的安全,最后使残余的风险可以被接受。我刚刚去新疆玩了十几天,新疆的安保是非常严的,我们怎么理解这些安保?就是让残余的风险降低。其实从城市到管理等等方面,安全有很多面向。我们到发达国家,有很深的印象,我记得我在斯坦福参观的时候,印象很深刻的就是有一棵很大的树下面,它都会有一个警示牌,在看似安全的地方,它都会提示你,这也反映了安全的细节。我经常讲一个城市的文明有两个标志,一个标志是它的厕所,你说这个地方的文明发达程度,先看它的厕所,第二个是儿童、妇女的权益,其实后者就是反映在安全上的。 (联合国国际健)在战略也定义了十大要点有92条评估问题。从这些方面看到我们在安全方面还有很大的欠缺。 2013年四川雅安发生大地震,那天上午我作为IBM志愿者协会的主席,我组织了IBM志愿者参与了一个植树活动。雅安地震发生之后,同样的场景又出现了,还是打电话给岳父母,电话还是打不通,因为大家的训练不够,大家还是会第一时间打电话,最后造成电话谁都打不进去。但是那时候很多人不知道数据通讯可以用,比如说短信可能能通,但是大家都盲目的打电话。后面在雅安地震中看到这个问题,首先是大量的无序的志愿者的涌入,有很多志愿者是到灾区游,带着一瓶水就去了,大家也不知道能干什么。包括当时的雅安地震震中在芦山,很多人涌入到芦山,但是距离它20公里的一个镇完全被遗忘。当时出现大量的灾情数据时效性的问题,比如当天说雅安有一个美院的学生在写生,有300多人,他们急需解救,但其实他们当天上午就已经出来了,但是三天之后微博大V还在转发这样的信息。包括有大量的物资,因为有5年没震了,所以社会爱心一下被激发,大量的物资涌入,有大量救灾物资浪费,比如说矿泉水,基本上很多地方看到大家喝一口就扔了,还有很多奶粉运过去,根本没用完,最后因为发生过期的问题,还造成负面影响。我们当时和高德地图合作,做了这样一个应用,就是做了一个临时的救灾地图。现在我们的微博一条140字的信息,我们把这种叫碎片化信息,它只能发一段话,它不能准确地表达他的急需性、迫切性和真实性,包括位置信息的结合,我们把这些信息重新做了结构化,我们可以标注成这个信息证实了,是急需解决的,还是已经解决了,由于地图这种可视化的效果,我们可以避免重复的信息,我们可以知道真实的信息发生在哪里,后面配合专业志愿者和专业团队跟进,使救灾变得更有序。 这个地图做出来之后,当时媒体方面给予了比较高的评价。当然这个方式可以发展到很多方面,比如说用到救援队方面,还有一些做物资捐赠类的NGO,因为我们之前发生过的情况可能是有的地方物资捐赠过多,而有的地方却被遗忘了。包括政府、媒体和公众不只是靠悲情传达,而是靠有效的信息传播。所以我们萌发了把这个地图进一步延伸的下一步的做法。这就是我们后来把它延展成一个救灾地图的做法。这是我们临时写的一个地图,我们后面要把它做成一个产品,做成一个众包地图的模式。百度、高德、腾讯、谷歌都有地图,我们用它的接口,快速建立对接信息,然后自己再订立一张跟自己业务有关的地图,所以我们把它做成一个相当于自动化工具,可以实现一些简单的功能,包括可以做标注,包括定义哪些具体的信息,我们把碎片化的信息重新做了结构化的解读。 包括用一些地图上的技术,比如说有热力图,在数据结构化以后再做分析就非常简单了。 这个地图后面就延伸到壹基金拿来做人人减灾,标注出现灾害的地区,当它的问题标注的人很多,最后就反映到政府部门来解决。我们从局部的救灾衍生到一个地图的多任务,再延伸到其它的领域。包括在救灾中我们会发现很多机构从宣传、评估都希望做简报、项目报告,我们也提供了这样的功能,有了数据你可以直接做统计分析。 当然在这中间,因为当时我在IBM,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是得到IBM专业志愿者的支持和协作。 总体来讲,当每个人或者组织都成为一个信息发射器时,如何使这些社会行动的数据从分散到聚集,挖掘其中的潜在价值,赋予这种闲置数据以新的生命,发挥它的作用,这是非常重要的,国外现在已经有大量的这种应用,但是国内还非常少。这是在地图上别人创建的别的地图,不一定是救灾,它可以是公益机构自己的行动数据。 我们这个小小的地图也得到了包括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奖励,其实海外也有需求,但是我们支持不了,包括上次菲律宾发生的那个灾难,他们也希望我们能提供技术支持。 这张图大家知道是什么吗?它看起来像星空,这是全球的互联网C类节点,把它连起来,真的像星空一样。互联网把我们全球联系在一起,它就是一个未来世界。 (见PPT)这是我儿子,他是2008年出生的,他小时候特别喜欢水,但他只喜欢流动的水,他会在溪流或者喷泉面前站两三个小时,就看那个水流。有一次我就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水?你知道水为什么会流吗?他的回答是,“因为有天空”,这是他不到3岁的时候说的话。他人生中讲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妈妈”,而是看的一本绘本《猜猜我有多爱你》,他的人生第一句话就是《猜猜我有多爱你》,这一下子打通了我对益云的认知。中国人讲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我们讲技术公益,其实做的就是上善若水的事情,我们把信息流汇聚起来,形成善的数据,我们不一定说某个应用或者益云的产品很好用,关键在于我们上善若水,汇聚到大海,水蒸发到天空变成云,再变成雨水落到大地,再汇到上海,我们做的就是上善若水的事情,支持互联网技术社会创新。希望到以后我们还能分享新的成果。